道:“我们回头吧!”
“你害怕了?”聂整笑道,他才三十出头,正当一个男人鼎盛的年纪,马鞍旁的胡禄里放着十二支超过一米长的羽箭,几乎与短矛无异,他的笑容和胡禄中的箭矢一样锋利。
郭奎并没有被激怒,他已经五十出头了算得上是个老人,早已见惯了生死:“天色马上就黑了,在林子里,谁是猎物,谁是猎手,就说不清了!一只鹿而已,犯不着冒险!”
“那可未必!”聂整笑了起来,他的洁白的牙齿反射出锋利的光,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你知道的,我的眼睛夜里也看的清楚!”
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!”郭奎道:“再说天黑后,林子里会有各种各样的东西!”
聂整意兴阑珊的看了看天空:“郭奎,你该不会老了吧?怎么连这些女人家私底下说的东西也信?”
郭奎的嘴唇抿了起来,这是他发火的前兆,不过这不仅是愤怒,在他受伤的自尊底下,还有某种潜藏的不安,一种近似于畏惧的紧张情绪。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入这片森林,所有的传说故事突然都涌上心头,把他吓得四肢发软,事后想起难免莞尔。如今他已是有三十年经验的老手,眼前这片被当地人称作树海的荒野,他早已无所畏惧。
《题息夫人庙》作者邓汉仪
楚宫慵扫黛眉新,只自无言对暮春。千古艰难惟一死,伤心岂独息夫人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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